Hmm

每次打开Live writer写到一半就沉不住气关了。

Business going good, life kinda getting bored, not too much more than party and drinking.

又是季节变换的时候,斯京的黄黄红红绿绿美得逼人眼。记得去年这个时候出去溜达了一整天只是去拍照。

So it is, just like somebody said it would be, life goes easy on me, most of the time.

And so it is.

无题

Haven’t been here for a while, quite a while.

Hectic at lots of stuff, feels kinda good though 🙂

生活越来越瑞典化,party的数量直线上升。和去年差不多,暑假刚开学这会儿太疯狂了,第一周5天,第二周3天,上礼拜2天。

生活忙碌起来,有点儿不知道该写些什么的感觉。没有时间写一些系统性的东西,不过还是适当记录一些生活比较好。

The Expendables

看了The Expendables,过瘾,太过瘾了,而且很好笑。

那些批评剧情的童鞋们,你们不懂什么叫男人,什么叫肾上腺素。

这个片子看的就是一个爽字,除了爽还有笑。看到豆瓣有篇影评巨搞笑,为什么搞笑,可以去看看,链接在此,呵呵。http://movie.douban.com/review/3572265/

看完这部电影根本不记得这些老鸟们在剧中叫什么名字,每个人自己的本色都太突出了,呵呵。

阿诺斯瓦辛格客串出场那一段对话实在是笑死我了:斯瓦辛格嘲笑史泰龙:He likes to play in the jungle。史泰龙来了句:He wants to be a president. 哈哈哈!

Anyway,这部电影就俩字评论:过瘾, 😀

8月22

不知道夏天还能得瑟几天,喜欢套个T-shirt,夹双拖鞋就能出门的天气。

离别的时节,昨夜大家都很疯狂,老人们渐渐学会了瑞典式的疯狂趴体,新人们也被带得很high,现在很想看看昨晚那些疯狂的照片到底长什么样,哈.

8月16,完美的一天

从昨晚到今天,Facebook处于爆棚状态,小小计算了一下,FB大概收到了100条生日祝福,谢谢大家,谢谢你们的祝福!生命因为这些朋友的存在显得更加丰富多彩!

下午5点的时候觉得晚上召集些人马出来吃饭,6点多就来了15个人,谢谢兄弟姐妹们的捧场,这个生日过得很快乐!

昨晚12点5分,Thomas他们打电话过来,开始以为他们又locked out了,结果一接起电话,话筒中响起他们唱Ja må han leva的歌声,瞬间感动到不行!不管在哪里都有这一群朋友的关心和惦记。

谢谢你们,我的朋友们!你们是我永远最宝贵的财富!

24

静静地坐在窗前,一杯小红酒,享受生命24岁的最后个一个小时,过了今天,就正式踏入25岁的大门了。

25岁意味着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似乎又意味着些什么。以前听燕姿那句“二十五岁的我,学着大人应该有的动作”,那时候上高中,青涩的年华掌握不到这句歌词的涵义。好笑的是上高中的时候也觉得自己很大了。现在回头看看燕姿天黑黑出来的时候我才15岁还是16岁,10年的时间就这么飘过去了,不过这十年算得上是丰富多彩,到目前为止还是很喜欢自己的生活的。

过去一年也算是收获颇丰。

从09年8月结识SC的几个志同道合的童鞋,12月参加Dragen‘s Den获得投资,到今年6月被评为瑞典年度最佳学生企业家,一路走来,颇多感慨。然后又在7月底登上了勃朗峰,这一年实在是没什么遗憾。

不过也许多年以后再回头看看今天,还会觉得今天是青涩的,所以呢,好好享受青春、享受人生。继续Work hard, play hard的人生箴言。

Emax Nordic快照

勃朗峰的游记没来得及写完就去丹麦了。这个月算下来只在家呆了大概7、8天,公寓简直就可以出租了。

先写一些Emax Nordic的事情。Emax Nordic是由北欧四国共同举办的一个活动,集中Scandinavian的年轻企业家和有企业家潜质的人聚在一起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由瑞典在2002年发起,今年是第一次在瑞典境外举办。

过去这礼拜实在是太精彩了,精彩的不仅是内容本身,更宝贵的财富是结识一群非常nice且非常smart的人,收获颇丰。FB瞬间多出了100多个好友,呵呵。

实在很感谢组织Emax的人们,发自心底的那种。

勃朗峰2010年7月(3)安全穿越Grand Couloir

第二天一早起来是个晴天,天空飘着几朵薄薄的云,可是往下看确实云山雾罩,一片云海。

睡到快8点才起床,感觉异常的好。早餐完,看了下有些东西还是湿的,稍微又等了一会儿才准备出发。从Tete Rousse到Gouter是一段陡峭的岩壁,因为大雪看起来一片白。但是大雪解决了攀登勃朗峰最危险的问题之一:落石。来之前我觉得落石也就还好,之前在贺兰山那个巨大的碎石坡都见过,就没带头盔上山,没想到后来下山的时候才真正见识到了勃朗峰落石的威力。勃朗峰的落石来自于冰川或者积雪的融化,使得原先冻在冰雪中的石头逐渐裸露出来,到一定程度就开始往下掉。并不是只有小的,我们去的前两天刚刚有人见到两块汽车一般大小的落石,听起来特像黄蓉砸欧阳克的那块大石。不过那两块大石没有引起伤亡,有另外俩人被小块落石击中,掉入山谷。因为大雪并且严寒,石头基本都被冻住,我们很安全地度过了这段最危险的路。这段路叫做Grand Couloir,有人称之为Deadly Couloir,因为攀登勃朗峰的一般事故都发生在这里,有意向攀登勃朗峰的人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再说两句落石,一般人并不是被砸死的,而是因为闪避落石落脚不稳掉入山谷的。碰到落石,除非有很大把握能闪过,最好不要在陡峭的山坡上做大幅度闪动。正确的应对方法应该是就地贴着山壁,并将背包一侧朝上,大包加头盔基本上如果不是被特别大块的石头击中问题都不大。另外如果有冰镐最好用冰镐固定一下。像汽车那么大的落石除非运气特别好一般是不容易遇见的。

忘了提,在这段陡坡上还看见了一个小型的雪崩,非常小型,小到我们都当风景看了。

更具体的关于Grand Couloir的描写放在下山再写,有几个挺有趣的片段。

过了这段后面就是一些基本的攀岩和攀冰的路段了,一路无事到达Gouter Refuge. 这一路的风景美到几乎让人窒息。

到Gouter的时候大概下午1点,这时候冲顶基本上已经不可能,就在Gouter呆上半天,凌晨开始冲顶。

刚下完一场大雪

我爱冰镐!

从Tete Rousse到GouterHut这段路并不是冰川,但是昨天的那场暴雪把这个陡峭的山壁铺上了银装素裹。

在一个小平台上略作休息

到Gouter了,补充能量。这张雷得好笑,哈哈

令人窒息的美!

完成处于云层之上,看起来像是飞机上才能拍到的照片,呵呵

登顶之路就从这儿开始了,从Gouter往后就是一路大冰川了

美!

Lucia Lopez, 我们的第三名队员!

再来一张特写

勃朗峰2010年7月(2),从地狱到天堂

写东西最糟糕的就是断断续续,可是实在是时间精力有限,今天总算是抢到一个洗衣房位置,下面在洗衣服,就接着写了。勃朗峰回来觉得自己特弱,今天开始了恢复性训练,出去跑了十公里, 回来感觉特精神。

每次从山里回来心情都会陷入一种比较奇怪的圈子,若有所失一阵子,现在还处在这么一种状态中。

上次写到在离一个refuge大概10多分钟路程的时候在一个上了锁的小木屋旁边我们停住了脚步,现在想想人的心理确实很有意思。在那之前一路一直往上冲也没有很察觉到原来周围的环境已经渐渐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可是在我们看见那个小木屋之后忽然间好像人人都失去了斗志的样子,忽然间意识到了原来天气已经差到这种地步,大风、暴雪、寒冷忽然间变得那么明显。这大概就是人性的本能,当被逼到绝境的时候总是会有更强的斗志,而一旦发现有可以凭借的东西的时候就会一下子松懈下来。从在木屋旁边接通高山救援队电话这段时间大概是整段旅程心理最煎熬的一段。冻僵,literally冻僵了的手,结了冰的外套,花了几分钟才戴上了的手套,不断打颤的牙关,那些瞬间应该都会在记忆深处刻下深深的烙印。

正当我们三队人马8个人准备破窗而入小木屋的时候,波兰人接通了电话,他们马上派人过来。这时候的心情已经是迥然有别了。

当我们得知原来离tete rousse refuge这么近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很好笑,呵呵。这段有惊无险的路程反而变成了像是大山跟我们开的一个玩笑。

在踏入refuge的瞬间,心头冒出了一个词,地狱天堂,真的是地狱到天堂的差别。脱下硬邦邦的夹克,卸下打包和装备,我们几个人静静地坐在refuge的餐厅,享受着这美好的天堂。喘气、吃饭、说话,享受这与世隔绝的桃花源。整个refuge分为几个部分:厨房、餐厅和睡觉的地方。除了餐厅有几盏弱弱的灯光外,其他地方都点着蜡烛。照着窗外皑皑的白雪和高高的山峰,一切显得那么不真实。甚至有点充满了圣诞节的感觉,小时候印象中的Christmas Eve就是这样子的。我忍不住唱起了silent night,瞬间引起大家的共鸣。当时脑中盘旋的是Damien Rice和Lisa Hannigan在Union Chapel的unplug Live版本,平静的旋律中带着些许淡淡的忧伤, 非常动人。

不称睡觉的地方为卧室或者房间是有原因的,因为那真的只是睡觉的地方,呵呵。超级大通铺,是我见过的最通的通铺,比以前见过的北京农家乐的任何一个通铺都通,而且一个晚上27欧,呵呵。不过在这个环境下,通铺已经是等同五星级的享受了。晚上睡了一个极其香甜的觉。当时很想有个日记本记录当下心情,可惜没有灯火,只能在手机上写下短短的几句。

This is such a special moment. Snow storm, still numb fingers, minus 20 degrees outside, some guys’ rescue. All the things out there seem so unreal for the moment. 2010-07-23, 22:55, 3150m, Mont Blanc, Chu.

Sweet dream or a beautiful nightmare?this seems too good to be true。

由于天气太差,基本上在这段路上没什么太多的照片,倒是在tete rousse附近照了一些。

Cable Car一下来

传说中的Tram Du Mont Blanc,单轨,100多年了,坐着觉得特别心惊胆战,呵呵

Tete Rousse 望出去的山峰,一开始觉得特别高

Chamonix Mont-Blanc Hélico

雄伟!

Tete Rousse出发前,穿上了冰爪,harness,ice screw,gaiter。

壮丽!

Aint that beautiful?

山下

这个冰川的形状非常特别。

 

好了,下回接着写。

勃朗峰2010年7月(1),雷暴、冰雹、暴风雪、迷路

很怀念在山中每天接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时光,一回到这嘈杂的世界,总是有种种的纷扰。

这次回来不知道为什么感触特别大,时时冒出一丝孤独感,虽然并不寂寞,probably gonna find some company soon?

回归主题,23号到达Nid d’Aigle之后,在旁边的一个小木屋整装。穿上leggings,盖上raincover,调整好登山杖,准备出发。攀岩的工具这时候都还留在包里。

今天的关键词是:雷暴、冰雹、暴风雪、迷路、打颤的牙齿、峰回路转

这时候的海拔大概在2380,我们一出发就开始下暴雨。我犯了一个比较严重的错误,没把手套扎进袖子去,结果因为雨实在太大,在进入雪区的时候手套基本上已经湿透,这直接造成了后来手的冻伤,至今还麻木的手指,还好已经渐渐恢复知觉。雨势异常的大,大风,大雾,人在5米外基本就看不见了。阿尔卑斯山的气候多变算是比较少见的。随着我们不断的上升,在前进了半个小时之后,雨逐渐变成了冰块。小小粒的冰雹砸在身上嘎嘣嘎嘣地响。

阿尔卑斯山的道路一般是红色漆标识,走一段就能在路上看到标记,基本上欧洲成熟的hiking路线都有这个东西,不像在国内纯拼感觉。没有标记的好处是国内的穿越路线走多了户外感觉会变得比较好一些。走着走着我们俩跟一队四个德国人渐渐走在一起,到后来又加入了2个听起来像是俄语或者是波兰语的一对couple,还得亏那俩波兰人记下了高山救援队的电话才让我们度过小小一个难关。我们前进的速度算是比较快,可是风力、能见度、温度等各个条件随着海拔上升越变越差,冰雹也逐渐转变成了鹅毛大雪,最糟糕的是我的手开始逐渐失去感觉,那种冻的感觉如果想要体会可以在冬季的斯德哥尔摩把湿的手放在地上5分钟看看,估计能接近体会到那感觉。我们大概知道在3300多米的地方有一个refuge,可是没多久大学就掩盖了所有的标记和成型的道路。我还有个大问题就是出发的时候fleece jacket没穿上,我跟Thomas出发前还讨论这问题,到底先穿抓绒还是直接goretex冲锋衣,没想到还真遇上了。抓绒夹克不防水,但是保暖好些,冲锋衣到了高山肯定会冷,到时候脱下冲锋衣加抓绒就是件很麻烦的事了,会瞬间损失很多热量,还是有一定危险度的。可是两件一起穿又嫌太热。后来因为强降水没有选择就只能先穿上冲锋衣了,到时候要加抓绒速度快点儿就成了。

海拔继续上升,温度继续下降,我很清楚地感觉到身上的夹克逐渐变硬,整件冲锋衣居然在我走路的同时几乎结冰了。忽然想起神雕华山之巅那一段,说有两种情况会雪落到身上不融化,一个是内功练到最深处,另一个就是人死了。当时心里就有点儿犯怵,我这穿在身上的衣服结冰是什么情况。这时候的手已经是真正的麻木不仁了,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又不敢停下来,停下来超过30秒就会冷得不行,毫无选择,只能一直前进。

正当我们都觉得何时才是个头的时候,在一处碰到了一个非常小的避难所,是一间小木屋,这个小木屋的出现瞬间打败了我们继续前进的意志。结果龌龊的事情发生了,木屋的门居然是锁着的!!!人的心理就是很奇怪,一口气可以撑很久,但是一旦松了那口气,就很难再提起来。大家都躲在木屋背后觉得不走了,要是不行就用冰镐打破窗户进去冻一晚也比冻死在外面强多了。Thomas和我脸脸相觑,之前预计的情况还真的发生了,在极端寒冷的环境下脱下冲锋衣加上抓绒衣。可是那似乎是没有选择的选择了,长久之计还是换上抓绒衣比较靠谱。比较雷人的是我的手根本一点儿知觉都没有了,拿衣服,套衣服,拉拉链,这些平常根本不可能是问题的问题居然这个时候都变成了要命的问题。我大概花了2分钟才把抓绒夹克穿到了身上。手套脱下来的时候手的颜色俨然是紫色的,猪肝紫。

换衣服的过程真是要命,身上的汗蒸发,又没有足够的热量,换好衣服之后全身就开始打颤,牙齿忍不住发出咯咯咯的敲击声。然后手套再带回去的时候死活戴不上,因为五只手指没有知觉,总是把2只甚至3只手指塞进手套一个指头的位置,两只手套居然花了好几分钟才戴上去。虽然手套是湿的,可是还是要比完全裸露在空气中要好很多。这跟掉海里救生衣的保暖作用是类似的道理。

折腾完衣服手套后,我们觉定不能再走了,一是根本不知道路在哪里,二是实在是太冷了,第三个就是这间上了锁的小木屋,成了我们唯一可以依靠的实质。正当我们决定破窗而入的时候,波兰人打通了高山救援队的电话,告诉他们我们的位置。神奇的是他们说我们就在Tete Rousse,一个大型的refuge附近。问题是我们根本不知道在哪里,能见度3m的情况根本就是盲人摸象。后来天气放晴了之后一看还真是,越过一个小型冰川就是Tete rousse,天气好的时候甚至能看见,也就是十几二十分钟的路程。

累了,明天接着写。